覺醒彈幕後,大師姐她殺瘋啦
第9章
「就您一人嗎?沒有弟子跟隨?」
老頭沉聲道:「不用小孩子們摻和,我一人足矣。」
謝瀾星看他風餐露宿的模樣,心想:
「應當是不想弟子們一路受苦,再加上靈石不夠的緣故。」
思及此處,他想起自家掌門老頭,也更是心疼起來。
3
顧燁一路御劍而行,劍上的老人還一無所知。
可謝瀾星卻看出,這不是去天劍宗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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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竟狠心至此,還沒消除S心?
他連忙加速,想要追趕上去。
卻見那劍拐進雲層之中,沒了蹤影。
一路尋找,終於在一荒郊野嶺處尋到兩人。
隻有顧燁和陸靈雪說笑著離去,卻不見那老人。
修仙之人,五感敏銳,他嗅見泥土混著鐵鏽的味道。
心下大驚,喊住二人,怒道:
「方才跟你們一起那位掌門呢?」
兩人顯然沒有想到此處還有另一人。
對視之下,眼中俱是S意。
一不做,二不休,謝瀾星不能留!
謝瀾星劍招多為防守。
他修為雖略壓顧燁一籌,可想一擊斃命也不是易事。
更何況他並不願互相殘S,隻想弄清真相,求個公道。
可顧燁卻盡是S招,毫不留情。
一番搏鬥後,謝瀾星已有負傷。
他終於認清,顧燁不再是那個曾在魔淵並肩作戰的道友。
於是,用發帶束緊傷口,認真應戰。
陸靈雪本覺得此人出身於八大宗之末,並沒放在心上。
卻不想鏖戰到夕陽漸落,竟還未分出勝負。
她看向顧燁的眼神略有不滿,嘟囔道:
「大師兄,師尊今日召了凡間廚子為我備宴。
「再拖下去就趕不上了,快S了他吧。」
隨她話音落下,謝瀾星渾身脫力,竟連劍都拿不穩了。
而後,利刃毫不猶豫地插入他心口,又旋轉幾周。
他目光怔怔,滿是不可置信。
兩人見人已S透,悠然離去的背影在夕陽映照下,成了一片暗黑的剪影。
那日,殘陽如血。
是眾人從未見過的絢爛暮色。
4
師傅尋到他,已是幾日後。
他肉身被附近野獸啃咬的不成樣子。
幸而他少時體弱,師傅曾去苦寒之地為他求藥。
那株仙藥竟在最後關頭護住了他的心脈。
現在的他,尚存一絲氣息。
靠師傅傳輸靈氣護體,昏迷了半個年頭才將將轉醒。
而醒來,迎接他的是一個噩耗。
「天劍宗沈至柔,魔氣爆體而亡。」
他不信。
沈至柔所有劍招,隻要有留影石留存,他必看過不下十遍。
他不曾和沈至柔私下接觸,可他定然是世界上最了解她劍風路數的人。
若她有一絲邪意,又怎揮得出那樣磅礴正氣的劍式。
彼時,陸靈雪是修仙界新晉天才。
她有了靈根,短時間便進階了化神,比曾經的沈至柔更甚。
人人都說:「陸靈雪定是天命之女。」
他同師傅講了那日所遇之事,包括陸靈雪那詭異的術法。
師傅看著他,定定道:
「為師找到你時,還在附近發現了一具碎屍。
「而你口中那小弟子已被滅門,連同此宗庇護的那處小村落都無人幸免。」
謝瀾星肩頭一頹,陡然吐出一口血來。
隻聽師傅哀嘆著,直道:「修仙界要變天了。」
豺狼橫道,這世上已無公道可言。
自此,萬法宗那個瀟灑肆意的小師哥不見了。
他終日陰鬱,滿腹心事。
存活在世上唯一的目標便是:S了陸靈雪!
若她不S,修仙界便無公平。
可陸靈雪氣運愈來愈盛,即便魔尊都對她贊賞有加。
她與魔界籤訂了合約,貢獻出幾座城池,供魔界豢養,以用於挖心吸髓,修煉邪功。
起初,謝瀾星還能看見成功的希望。
而後,他竟連陸靈雪一根頭發絲都靠近不了了。
還有別的路,定還有別的路可以S她!
於是某日,萬法宗弟子在小師哥屋中發現一封訣別信。
書信中痛斥宗門不公,與師門劃清了幹系。
自此,萬法宗沒了小師哥。
隻餘下受盡世人唾棄的仙界叛徒——魔修謝瀾星。
5
謝瀾星是個傻子,不懂話本套路。
反派是注定不會成功的。
他以身墮魔,借用邪功,修為提得飛快。
這一切,不過是為了襯託女主罷了。
明明墮魔,卻從不肯濫S無辜,也不曾對昔日宗門出手。
人心晦暗,陸靈雪自然知道,他心中還有道義。
他屢屢阻擋陸靈雪,早被她恨之入骨。
修仙界聽從陸靈雪斷定萬法宗與他是同謀。
於是,謝瀾星被處決那日。
看見的是萬法宗淪為邪宗,眾弟子皆被斬首,無一生還。
鮮血從長階淌下,如同一條血溪。
陸靈雪看著謝瀾星切齒腐心的模樣,得意地笑了。
「當日我不過是想滅一小宗罷了。
「而你卻百般阻攔,追究不放。
「那我如今便滅了你的宗門,你可滿意?」
話罷,她將劍插入謝瀾星的胸口,狠狠戳弄幾番。
謝瀾星一顆心早被攪碎。
卻,至S不肯闔眼。
【前世 沈至柔】
1
「稟報師尊,大師姐她...
「不對、是沈至柔,她被發現S在了山門腳下。」
聞言,正廳內一陣寂靜。
大師兄最先起身。
他面色如紙,連嘴唇都輕顫著。
「她S了?不都說禍害遺千年,她怎會就這麼S了...」
江宴捏碎了手中茶盞,嗤笑道:
「她都已經被趕出師門了。
「你們何必還造出這種謠言來笑話她?」
兩人神色略帶瘋癲,進來通傳的弟子不敢接話。
良久,才怯聲道:
「真的S了啊,千真萬確。
「屍身擺在山門外,已經凍硬了。」?
恰逢陸靈雪從門外進來,笑得明豔。
她穿著鵝黃色的冬衣,是專門去凡間尋來的面料。
穿在她身上,顯得她明眸皓齒,比往日更鮮豔。
「師兄師尊,我今日這衣裳如何?
「外面雪好大,你們陪我去打雪仗吧!」
大師兄撇過頭去,沒有應聲。
江宴看著窗外紛紛揚揚的雪出神。
往日沒在意,如今一看這雪竟已沒過了屋檐。
而後,他像是驟然想起了什麼,喃喃道:
「這雪如此大,師姐她走時隻穿了一件單衣。
「她如今肉體凡胎,定是怕冷。
「我得去為她送身冬衣才好......」
話罷,他抬步要走,卻被小師妹攥住了手。
她一臉怒氣道:
「小師哥,你是說沈至柔嗎?
「她不是凍S的,是魔氣過甚而亡。
「這作惡多端的女人,S前還SS了守山的外門弟子!
「我剛去看過,屍身好重的魔氣,還腐蝕了我的手,你瞧。」
江宴垂眸看去,小師妹手上一片腐爛的皮膚,上面縈繞著一縷黑氣。
他下意識般揮手,為小師妹療愈了傷口。
高座上的師尊終於開口:
「這不成器的孽障,臨S還犯下這種罪孽!
「罷了,S都S了...
「不過是一個墮魔的叛徒,拉去亂葬崗埋了便是。」
江宴像泄了力一般,肩頭低垂。
是啊,不過是墮魔的叛徒,S就S了。
他眨眼,一滴冰冷的晶瑩從眼眶滑落。
很快,他仰起頭,不肯再哭。
一滴淚,足夠了。
他不該為一個墮魔的人傷神。
2
沈至柔被扔在山腳時。
經脈寸斷,渾身血汙。
靠著多年修行,她勉強運起一口氣,撐著身子站了起來。
隨後,踉踉跄跄地朝山下走去。
她想,就算是S,也不要S在這個惡心的地方。
有兩人擦肩而過,是魔修的氣息, S氣很重。
沈至柔駐足片刻。
仙也好, 魔也罷, 反正都與她無關了。
「喂, 你們上山幹嘛?」
她還是多嘴了。
隻因下山時, 那個守門弟子為她披了一件粗麻衣裳。
若放任這兩人上山, 首先遭殃的定是那個小道士。
兩人回頭,神情警惕, 修為竟有元嬰。
此等境界的魔修一眼便可看出她此刻的狀態。
經脈寸斷的凡人之軀, 不足為懼。
本想一劍刺S, 給她個痛快。
可湊近看,竟是沈至柔。
天劍宗的大師姐,曾經的劍道第一人, 魔淵一戰S了數萬魔修, 令魔界重創。
她曾為修仙屆做出如此貢獻,被踢出山門又會有什麼好下場?
血海深仇,此時不報更待何時!
更何況, 她如今不過是個廢人。
感受到S意,沈至柔的佩劍碎霜錚錚作響。
沈至柔苦笑, 輕聲道:
「不逃嗎?這一戰, 沒有生機。」
碎霜兀自出鞘,以作回答。
她握住劍柄,將指尖血滴在劍刃上。
卻連給碎霜恢復曾經的一成功力都不夠。
感受到沈至柔內心頹敗之意。
碎霜率先起了S招,企圖速戰速決。
可誰都知道, 這是必輸的一戰。
鏖戰到第一縷晨暉浮現在天邊。
沈至柔一身血衣, 靠碎霜劍支撐半跪著。
其實,她每一招都輸了。
殘破的凡人之軀,怎可對戰元嬰階魔修。
好在, 對方並不想取命,而是為了虐S。
她能撐到此刻, 已是奇跡。
隻覺一身血液都要流幹, 渾身冰冷。
她吃力地回望山門, 心想:
「小修士,你該是已經回了師門吧。」
眼見著天際大亮, 魔修知道不可再意氣用事。
於是,他上前狠狠踹倒沈至柔,陰沉道:
「可敬的對手該以最屈辱的方式S去才對。」
話罷, 他將數縷魔氣傳入沈至柔體內。
而後幾個飛身從山門上抓來了那個小修士。
一個不過十四歲的孩子,一個為她披了衣裳的孩子。
轉眼間,卻成了一具斷頭屍體, 就那麼躺在她身側。
她絕望地闔上眼,斷了最後一口氣。
沈至柔S了, S在了大雪的黎明。
血染紅了上山的天階, 足用三個雪夜才得以衝刷。
思緒間,幾行冒著白光的字兀自出現在眼前。
「【她」便該知道。
她是被虐S,她是為護山門而S, 而不是墮魔。
可惜。
沒有。
3
意識的最後, 白光乍現。
一道帶著威壓卻異常溫柔的意識拂過沈至柔。
「天道不公。
「遂, 吾前來降願。
「許你來世。
「許你窺得天機。
「許你扭轉乾坤。
「許你,公平。」
恍惚間,沈至柔看到了盈盈佇立的自己。
一身白衣, 仗劍而行。
一如初入師門那年。
少年恣肆,意氣風發。
她勾出一絲笑意,闔上了眼。
【全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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