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 

舅舅人還算老實，我不想讓舅舅無辜被害S！

半個小時後，表妹被折騰累了，瑟縮在角落，看歹徒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，她小心翼翼開口道：「你們什麼時候走？」

 

歹徒一腳就把我妹踹翻在地：「我們他媽的什麼時候說要走？」

 

我表妹絕望了：「你們怎麼說話不算數啊！」

 

9

 

我表妹真是愚蠢得可愛，那幾個歹徒進門的時候壓根沒蒙面，眼看就是抱著S人滅口的心思來的，怎麼可能給她們母女倆留活路。

 

歹徒抓起旁邊的黑絲，在我妹脖子上繞了幾圈試了試，又用力收緊，表妹露出絕望的神色。

 

「先搞S這個年輕的，那個老娘們一會再弄S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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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媽不知什麼時候掙脫了束縛，偷偷摸到最高那個歹徒背後。

 

一下用力舉起凳子砸在歹徒肩膀上。

 

歹徒吃痛，怒罵一聲：「他媽的，狗娘養的偷襲我！」

 

回身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我舅媽臉上，舅媽被打翻在地，頭朝下滿嘴是血，嘴裡吐出幾顆門牙。

 

舅媽雙手在地上撐著，掙扎著想要站起來：「我跟你們拼了！」

 

不等舅媽站起來，惱怒的歹徒直接踩著我舅媽的臉在地上摩擦，又把舅媽拖進廁所，出來時舅媽狀態好像溺水了，鼻孔和嘴裡都被灌滿了糞水混合物。

 

看來歹徒剛剛被舅媽偷襲，惱怒之下把舅媽的頭按進了馬桶裡。

 

兩個女人對六個男人，力量太懸殊了。

 

我表妹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，接受了自己必S的事實。

 

還是被殘忍地折磨至S。

 

不知道她此時是否會後悔，會不會想到這些蒼蠅蛆都是她自己身上的臭味招惹來的。

 

…

 

歹徒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惡趣味，從廚房拿起一把刀丟到舅媽和表妹中間。

 

「不S了，沒意思。」

 

「你倆不是母女嗎？你倆互相S，留一個活的。」

 

表妹猛然睜開眼睛，好像看到希望一樣，掙扎起身就要去夠那把尖刀，尖刀卻被舅媽搶先一步拿到。

 

舅媽用力得臉都皺在一起，雙手顫抖：「女兒，不要怪你媽，你媽想活著。」

 

「而且也是你把他們帶到家裡來的。」

 

「要怪，也隻能怪你自己！」

 

說完我舅媽就狠狠拿刀往我表妹胸口刺去。

 

下一秒，我舅媽的腹部卻被開了個血洞！

 

原來表妹動作敏捷，知道舅媽力氣大搶不過我舅媽，不知從哪裡拿了把刀藏在身後，舅媽衝過來那瞬間直接把刀插進了舅媽腹部。

 

舅媽低下頭，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：「你…」

 

歹徒在旁邊翹著腳看樂子，還拿花生殼往表妹身上丟，拍手大笑。

 

表妹怔怔看著手裡一片血紅:「是你逼我的。」

 

表妹眼神變得狠厲，說完又抽出刀連續在舅媽腹部補了好幾刀。

 

「我S了你，他們就會放過我了。」

 

我在隱蔽的小窗後看著這一出好戲，勾起唇角。

 

原來陷入絕望的人智商會降低是真的，表妹居然還在幻想著歹徒會放過她，單獨給她一條生路。

 

至於報警，我是不可能會幫她報警的。

 

現在是深夜，大家都還在熟睡，沒人知道表妹這裡發生了什麼。

 

喪心病狂的歹徒笑了好一會，決定結束這場戰鬥，拿起地上的黑絲靠近我表妹，想把她勒S。

 

此時，一群穿著武警制服的警察破門而入，六個歹徒瞬間被制服，跪在地上。

 

警察大吼:「都別動！」

 

原來是隔壁鄰居有人聽到動靜大，偷偷報了警。

 

六個歹徒慌了，此時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
 

我舅媽則是痛苦地抱著肚子，在地上打滾。

 

我表妹是裡面最輕松的一個，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，一下子癱坐在地上。

 

10

 

這件事情在市裡鬧得很大，給不少年輕少女做了警示，人們開始意識到社會風氣「過度穿衣自由」會害了自己，穿漏臀褲的少女也越來越少了，女主播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人跡罕至的公園裡跳擦邊舞。

 

人們學會了不再用自己的生命去挑戰犯罪分子的底線。

 

等我舅舅從外地趕回來的時候，已經是三天後了。

 

那幾個犯罪分子已經伏法。

 

他們的罪行重判 20 年，夠他們在監獄裡踩縫纫機換花生米的了。

 

而我舅媽，因為失血過多，還沒送到醫院就S了。

 

表妹雖然滿 18 歲了，但是因為是被脅迫出手的，沒有判刑，而且舅舅放棄追究她的刑事責任。

 

舅舅看見表妹的樣子，心痛地錘著胸口：「都怪我，忙工作，沒時間好好管教你表妹！」

 

我隻感到有些好笑。

 

表妹都說了，有些花是圍牆關不住的，拼了命也要探出一支來。

 

就算我舅舅對她嚴加管教又怎樣呢？她明明有過那麼多次機會。

 

何況現在也為時已晚了。

 

舅舅好像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管教我妹。

 

眼看我表妹原來的大學上不成了，舅舅又是求爺爺告奶奶，又是花錢託關系，給表妹換了個軍訓制的大專學校，還沒收了她的直播工具。

 

沒想到沒兩天表妹就被學校遣送了回來。

 

校長無奈地嘆了口氣：「這孩子實在管不了，穿成這樣嚴重影響了宿舍風氣！另外我感覺她是不受了什麼刺激，你還是別讓她上學了，抓緊到醫院查查去吧。」

 

去醫院的前一天晚上，表妹拿菜刀把我舅舅的大拇指剁了下來！

 

舅舅把表妹送到醫院的時候，表妹被診斷出患有精神疾病，還有輕微的暴力傾向。

 

舅舅無奈，隻能把表妹放在精神病院，又交代護工好好照顧我妹。

 

可是表妹在精神病院也不是個安生的。

 

她經常在精神病院宣揚「穿衣自由」，穿著一塊哪都遮不住的破布在桌上亂扭。

 

精神病院的大媽可不慣著她，用最髒的語言罵她，還拿各種臭了的雞蛋和剩菜往她身上砸。

 

而男人們雖然是精神病，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會有男人本能的反應的。

 

在她身上一個勁地揩油, 還模仿動物懸空對她做各種下流的動作。

 

11

 

舅舅看不下去, 把工作辭了, 又把女兒從精神病院接回來, 說是作為父親，不想讓她受二次傷害。

 

可是隔天，表妹又一次把我舅舅剛接上的的大拇指剁了下來！

 

兩人扭打的過程中還差點劃到我舅舅的頸動脈。

 

表妹惡狠狠地說：「你不給我自由, 我就要你S！」

 

舅舅氣急了，無奈又準備把她送回精神病院。

 

表妹倒是樂呵得很，臨走前還非得帶上她那堆寶貝衣服, 舅舅見狀氣的快暈過去, 拿起她那堆衣服就丟到了門口的垃圾箱裡。

 

在舅舅眼裡，那一堆紅色粉色黑色的絲狀物、網狀物根本不能稱作衣服！簡直就是一塊破布！

 

此時環衛工人正把垃圾往車上倒。

 

表妹見狀, 瘋了一樣地追著垃圾車：「我要穿衣自由，你敢把我的寶貝丟了！」

 

我表妹已經魔怔了，誰的話也聽不進去。

 

舅舅怕我表妹出危險, 又趕緊追上我妹。

 

邊跑邊罵表妹:「有這麼多正常衣服你不穿，非要去穿那種勾搭人的玩意？」

 

「我看你媽S都是被你害S的！」

 

「我真該把你送進監獄！」

 

表妹聽見這話有了反應, 看舅舅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樣。

 

下一秒, 表妹狠狠推了我舅舅一把，舅舅控制不住地向後摔去, 後腦勺狠狠磕在了地面上。

 

此時恰好一輛大貨車從我舅舅耳邊開過。

 

還好舅舅反應快，不然腦袋都被壓個稀巴爛！

 

表妹壓根沒有管我舅舅, 而是跑去撿垃圾車上被風吹飄下來的一件粉色鏤空齊屁裙，套在身上比劃著。

 

在我表妹眼中，那些看她身體的男人才是真正欣賞她的，而那些阻擋她穿衣自由的人都該S！

 

我前世已經勸過她, 慘痛的教訓我已經領會過，勸她的人是什麼下場我是最清楚的。

 

舅舅這件事後對我表妹徹底絕望。

 

揚言再管她就是她孫子！

 

……

 

舅舅不管她，表妹又被迫被送回了精神病院。

 

本來精神病院的病人已經對表妹穿衣自由的行為見怪不怪了。

 

要是她不鬧騰, 也能過幾年安生日子。

 

結果我表妹非要作S，故意去勾引一對正在長椅上偷偷談戀愛的精神病戀人。

 

拽著大叔的手往自己裸露的屁股摸去, 還說：「跟她談戀愛有啥勁, 談戀愛還得跟我們這種騷的談！」

 

精神病大嬸急眼了，都是精神病了, 這還能慣著她？

 

我怕表妹出事，連忙通知了她爸。

 

「【穿」一下又一下, 我表妹痛得大叫, 叫到最後已經痛得發不出聲音。

 

旁邊的人來把大嬸拉開的時候, 表妹已經滿臉是血，送到醫院時檢查出了腦震蕩！

 

她還是一貫的作風，想勾搭別人的男人證明自己的魅力。

 

代價就是徹底偏癱, 下半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, 嘴角總是止不住的流口水。

 

這下好了, 想作也作不動了！

 

……

 

我的畢業答辯順利通過，拿了全組最高分。

 

表妹還我那 500 塊錢，我用來買了一身合體的西裝裙參加答辯, 獲得了優秀畢業生。

 

我們又一次提起「穿衣自由」這個話題的時候。

 

我媽嘆了口氣，為我表妹感到惋惜：「原本多好一個小姑娘，弄成現在這樣家破人亡的，要是有人能勸勸她就好了。」

 

我卻絲毫不為我表妹可惜。

 

沒有人能勸動一個自己作S的人, 除非她自己不想S了。

 

她明明也有無數個機會，能自己破局。

 

這樣的下場是她自作自受罷了。

 

至於穿衣自由。

 

穿衣自由的前提，是建立在穿衣得體之上的。

 

【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