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小心把妖神撿回來了
第2章
師姐思忖了半晌才開口:「我是在想,你這次沒將那傅夕撿回來,那傅夕人呢?」
對哦,那家伙身受重傷被打入下界,這一世沒有師姐出手相助,不會S了吧。
8
第二天,我跟著師姐去上一世撿到傅夕的河邊,沿著河岸一路往下遊打探。
我跨著之前塗九繡的狐狸毛毛包,氣喘籲籲地跟在師姐身後。
「師姐,非得把他找出來嗎?能不能別管他是S是活了!」
我撅著嘴,抱著手臂站在原地撅屁股跺腳。
生氣了,讓師姐自己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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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姐見我耍小脾氣,轉過身來面色神秘:
「難道你不想把他抓回來折磨一通?」
說著,師姐眯起眼睛,面露兇光。
說到折磨人,那我不累了,上一世她把師姐害那麼慘,等把他找回來,我要想個法子好好整整他。
不知走了多久,面前赫然出現一個村子,村口路牌上寫著:唯女村。
見我一臉不解,師姐開口解釋道:
「唯女村就是個重女輕男的村子,這裡奉女者為尊,男人不過是播種的工具。」
聽到這,我歪著嘴笑了:「要是傅夕來了這地方,豈不是會很慘?」
我與師姐踏入村子,因為是女兒身,加上一看就是修仙之人,村裡人並未多加阻攔。
隻是這村子,怎麼氣氛怪怪的。
師姐幹脆找了個在河邊洗衣服的男人問話:
「你們村裡的女人呢?今日怎麼一個都見不著?」
男人左右張望,確定沒人看見後才開口:
「三月前,河神給村裡送了個長相俊俏的男子,男子滿身是傷,村長大發慈悲養了他三個月,今天便是他侍奉村長的日子!」
我與師姐面面相覷,猜測那人八成就是傅夕。
問了地方後,直奔村長家。
還真是重女輕男不假,連村長都是女人。
村長家大門緊閉,裡頭卻傳出嘈雜的聲音。
「按住他的手和腳!勁真大,是個烈性子!」
我和師姐對視一眼,偷偷潛入院中。
通過窗戶,我看到了此生無法忘懷的一幕:
男人被一群女人按在床上,為首的便是村長。
房裡還有一群旁觀的女人,個個面露奸笑。
還未等我反應過來,師姐已經踹門而入。
躺在床上,又髒又頹如同破布般的男人,眼神中透著祈求地看向師姐。
好好好,以前隻是在心裡偷偷罵他爛白菜,現在他還真成爛白菜了……
「爾等何人,竟敢直接闖入本村長家裡?!」
村長脫得隻剩一件肚兜,轉頭對我們怒目而視。
不等她再開口,師姐的劍已經出鞘,直指村長,而劍尖已不知何時掛上了一隻荷包:
「這一百兩,歸你,這個男人,歸我。」
村長接過荷包,掂了掂重量,隨後穿著衣服下床:
「既然閣下出手這麼大方,那這個極品讓給你也無妨。」
房裡擠著的一群女人興致盎然地退場,隻剩下渾身髒亂的傅夕躺在床上發抖。
看他的樣子,估計從神界帶下來的傷並未及時治療,已經有損神體。
怪不得會被唯女村的這些人隨意拿捏。
真是……搞笑啊。
傅夕眨著星星眼看向師姐,臉上滿是委屈之色。
S綠茶……
9
師姐面無表情,從包袱裡找出一張薄毯,蓋在傅夕身上,隨後轉身淡道:
「走吧。」
傅夕將毯子扯了扯,盡力蓋住身上的羞恥痕跡,他翁聲開口:「你……你為何救我?」
師姐並不搭話,那便我來說:
「我師姐菩薩心腸,救了你你隻管心懷感恩,湧泉相報便可。」
傅夕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不再說話。
為了跟上師姐,他從床上下來,但似乎腿上也有傷,一下床又跌了一跤。
毯子從他身上滑下,上半身春光乍現。
師姐回頭望了一眼,將劍丟到了他身上:
「用這個當拐杖。」
傅夕臉頰一紅,接過長劍,踉跄地撐著站了起來。
茶藝真牛,還妄圖勾引師姐,哼,我能讓你得逞嗎?
我挽上師姐的手,一路說說笑笑,半刻未停。
本以為傅夕會無法堅持,誰想他竟也撐著劍寸步不停,緊緊跟在師姐身後。
回到無歸門,門內師兄弟們對髒兮兮的傅夕指指點點,他也並不在意。
小綠茶,還不得整整你。
我手中靈氣聚集,一個彈指,讓傅夕在臺階上又重重摔了一跤。
師姐回過頭時,傅夕已咬著唇又撐劍站了起來,還受驚般地看了我一眼。
他語氣柔和又不甘:「阿魚師姐為何如此針對我?!」
好一朵倔強的小白蓮啊,綠茶那一套算是被你玩明白了。
可師姐面色依舊不改:「阿魚她隻是愛胡鬧罷了,你別往心裡去。」
師姐都這麼說了,傅夕隻好隱忍地點點頭,強撐著臉上的笑意。
師姐又想到什麼,開口道:「前面便是我無歸門弟子的寢殿了,已無多餘房間,委屈你住在地牢吧。」
嘻嘻,我就知道師姐是偏愛我的,看到她對傅夕並未心慈手軟,我也就放心了。
傅夕有些受傷地看著師姐離去的背影,隨後面色陰冷地轉向我。
「哼!」我朝他做了個鬼臉,快步跟上師姐。
10
上一世,師姐為了替傅夕治傷,在師父房前跪了三天三夜,才求得無歸門秘藥。
有了秘藥,那傅夕才會恢復神速。
但這一次,師姐隻是囑咐我隨便給他送些金創藥,加上傅夕的傷拖了太久早已傷及根本,所以身體一直不見好。
在地牢住了半月的傅夕,甚至無法匯集靈力。
這一日,我受師姐所託,繼續給傅夕送金創藥。
地牢昏暗,傅夕住的隔間與別的罪人不同,地上鋪了一塊羊皮,上有書案、床鋪。
簡直是個豪華監獄。
估計也是因為這一點,才讓傅夕覺得,師姐一定把他看得很重。
每次我去給他送藥,他總問起師姐,還說每日在地牢無聊,想為師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
真是,給他臉了。
「喏,今日份的藥。」
我把小瓷瓶丟到傅夕面前,在床上盤腿冥想許久的男人這才睜開眼,注意到我。
他已經與唯女村那時不同,身上幹幹淨淨的,穿上我無歸門弟子的白色制服,確實顯得挺俊秀。
見他接起藥,我轉身便走了。
誰知下一秒,他竟拽住我的衣袖:
「恩人她在忙什麼?我要見她一面!」
我從他手裡抽走我的衣袖,有些好笑地看著他:
「你見我師姐有什麼事?」
說著,我裝模作樣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塵。
傅夕沉默了,SS盯著我手腕上的相思镯,嗓音低沉:
「你和塗九什麼關系?」
這镯子是塗九所贈,他走後,這镯子便取不下來了,一直綁在我手上。
當時塗九離開時,曾惱怒地稱傅夕為卑鄙小人,想來兩人頗不對付。
就像現在,傅夕以為我和塗九有什麼瓜葛,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。
「他啊,我的某位仰慕者罷了。」
說完,我不想和傅夕再多糾纏,走出了監牢。
隻聽傅夕在身後大喊:「讓我見見恩人!」
11
送完藥之後,我去見了師姐,將傅夕的事同她提了幾嘴。
師姐正在梨樹下練劍,劍氣輾轉下,白色的梨花紛然落下。
練完一套,她才停手,來到石桌前喝水。
「傅夕想見我?」師姐抿了口茶。
我點頭:「是啊,也不知他想幹嗎,師姐你若是不想見她,我隨便打發了便是。」
師姐蹙著眉沉思片刻:「不如把他調到我這院子,當個掃灑弟子,在我眼皮底下我也放心。」
「他現在靈力盡廢,有何可擔心的!」我語氣激動。
師姐想把傅夕帶在身邊?!這可不行!
「我是怕……他堂堂天界戰神,養了半月仍無法運行靈力,這未免匪夷所思。」
「師姐你是說,他在裝?!」
我詫異地看向師姐,師姐點了點頭。
下一秒,痴妄殿的師弟跑來傳師父的話,說有要事讓師姐過去一趟。
我往師弟懷裡扔了枚普通靈石,他壓著聲音開口:
「門中秘藥失竊了,此物一向由師姐負責看管,如今不見蹤影,師父很生氣。」
12
師姐被帶走後,我開始思考秘藥被盜一事。
按照方才與師姐的討論,傅夕是恢復了一部分實力的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並未恢復完全。
所以整個無歸門,最需要秘藥的隻有他!
想到這,我再次前往地牢。
彼時傅夕正在打掃房間,對於我的到來,面上浮現一抹不悅。
我敲了敲監牢的鐵欄:「師姐說,要把你調到她的院子,當個掃灑弟子。」
傅夕眼中亮起光,一臉期待地看向我。
我繼續道:「不過,我不同意。」
下一秒,傅夕跑到鐵欄邊,雙手握著兩根鐵欄:「憑什麼?!那是恩人準許的!你憑什麼不同意?!」
我輕笑了笑:「無歸門秘藥被盜一事和你有關吧?若是你真去了師姐院子,你還打算偷什麼?」
話音剛落,傅夕的眼裡透著兇光,還未等我反應過來,他一隻手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,將我帶離地面:
「你都知道了,那便留不得你!」
神力之下,猛烈的窒息感將我包圍,我緩緩抬手想要扯開扼住我喉嚨的手。
這小子,八成是恢復了七七八八,力道這麼大。
下一秒,手腕上的相思镯閃了閃,從中射出一道神力,擦過傅夕的面頰。
傅夕被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得松開手,面上留下一道血印子。
他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,嗤笑:
「塗九還真是陰魂不散,有他這個镯子護你,我還動不了你。」
我咳了兩聲,用手揉著脖子:
「你知道嗎?就因為你偷了那藥,師姐被長老叫去問話了,嚴重的話要受鞭刑!都怪你!」
傅夕表情錯愕,掐了個訣,瞬間消失在監牢裡。
這一世,他對師姐頗為不同,面對師姐受罰,展現出極大的關心。
都是因果報應,等他知曉前世之事,必定悔恨沒有好好對待師姐。
13
等我趕到痴妄殿,傅夕已經掀翻了師父的座位,將師姐背在肩上。
他終究是來晚了,師姐身上鞭痕密布,已經失去知覺。
「藥是我偷的!你們為何要罰恩人!今天我就要帶她走!」
傅夕的劍直指師父,嚇得他雪白的胡須都顫了兩下。
面對天界戰神,哪怕是師父這種半腳化神的修士,也無可奈何。
「你這樣隨隨便便帶師姐走,你可問過她願不願意?」
滿殿哗然,眾人齊唰唰望向我,包括傅夕。
「師姐平生尊師重道,她受鞭刑是因為尊重門規,你這樣置她於不忠不義之地步,你可想過她是否願意?」
我此話一出,殿內無人出聲。
傅夕回頭看了眼已經暈過去的師姐,面露不忍,似乎在心裡下定了好大的決心。
下一秒,隻聽「砰」的一聲,他跪倒在地。
「我盜走無歸門秘藥,自願按無歸門門規,接受處罰,此事與恩人無關!」
師父一聽這話,面露喜色,連聲答應。
直接讓刑堂弟子架著傅夕,在大殿上受刑。
整整九九八十一鞭,鞭子上裹了鹽,還施有無歸門長老的法印,每一鞭下去都是直搗血肉,不多時傅夕背上便血肉模糊。
而他愣是一聲不吭,饒是秘藥在他體內,他神力不穩,如今也是大傷未好又受了重創。
八十一鞭下去,這個戰神怕是兇多吉少。
可我沒想到,他竟如此頑強。
鞭刑結束,眾人退場,傅夕撐著血肉模糊的身子站起,竟還抱起師姐,一步步往殿外走。
一步一個血腳印,當他經過我時,頭也沒回地問:
「恩人說過,會調我去她院子裡,可還算數?」
若我現在拒絕,豈不是顯得十分不近人情,於是勾勾唇:「算數,不過你隻是個掃地弟子,可別掃到師姐床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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