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軍夫君兼祧兩房,我離開後他悔瘋了
第1章
我撿到蕭景辭時,他身中埋伏奄奄一息。
我以心頭血煉制生S蠱,將他救活,但代價是我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。
蕭景辭醒來後,決定娶我為妻,並發誓此生絕不負我
可老夫人卻以不能生育為由拒絕我進門,除非蕭景辭能娶哥哥遺留的妻子林婉如,兼祧兩房。
為了讓我安心,蕭景辭當著我的面吞下“貞潔蠱”,發誓絕不碰林婉如。
如若不然,必將萬蟲噬心。
我答應了,可後來蕭景辭卻開始頻繁出入林婉如的房間。
一次,我在花園假山後面聽到了她們的調笑之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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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景辭,你身上不是有貞潔蠱嗎?難道不疼嗎?”
“我與你日日親近,身體卻沒有半點不適,那蠱怕不是個假蠱。”。
緊接著,便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媾合之聲。
此時,我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。
他怎會知道,當初我給他種下的生S蠱,能將宿主所承受的一切痛苦,轉移到煉蠱人的身上。
他每次情蠱發作,我都萬蟲噬身,痛苦不已。
這晚他一夜未歸,而我已成枯槁,發絲盡白。
1
將軍府燈火輝煌,他的院落裡傳來陣陣歡愉的低語,而我卻在無盡的痛苦中煎熬。
生S蠱的反噬如同跗骨之蛆,一寸寸啃噬著我的血肉。
我緊緊地蜷縮在冰冷的床榻上,意識時而清醒,時而模糊,渾身冷汗淋漓,仿佛置身於煉獄之中一夜未眠。
待到天光微亮,我已是面容枯槁,原本烏黑的發絲竟也全部銀白,如同覆蓋了一層寒霜,觸目驚心。
天剛亮,門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一個小廝尖著嗓子喊道:“夫人,老夫人讓您去前廳請安呢!”
我強忍著身體的虛弱和心頭的劇痛,啞著嗓子回道:“我身體不適,今日便不去請安了。”
門外的小廝聞言,語氣立刻變得輕蔑起來:“夫人您可真是好大的架子!自從嫁入將軍府,您這病痛就沒斷過。老夫人說了,您若是再這般不守規矩,耽誤了將軍府的顏面,就要讓將軍休了您,將您趕出家門!”
休書?趕出家門?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我如今這副模樣,若是被趕出去,又能去哪裡?
我掙扎著起身,身體虛弱得幾乎站立不穩。
我強撐著梳洗打扮,想要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。
當我步履蹣跚地走進前廳時,正看到蕭景辭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林婉如走了進來。
他看著林婉如的眼神,充滿了溫柔和呵護,仿佛她才是他唯一的珍寶。
“傾城,你的頭發……”
蕭景辭終於注意到了我,看到我滿頭白發時,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愕,但隨即皺起了眉頭,語氣帶著幾分不悅,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我垂下眼睑,聲音平淡無波。
“許是昨夜受了些風寒,憂思過重所致。”
“憂思過重?”
林婉如立刻接口,她故作驚訝地捂住嘴,眼中卻閃爍著算計的光芒。
“妹妹,我聽說你們苗疆女子手段詭異,你這副模樣。莫不是又偷偷煉了什麼惡毒的蠱術,遭了反噬吧?哎呀,景辭,我不是有意懷疑妹妹,隻是……隻是有些擔心……”
“聽說苗疆蠱術邪得很,可別給將軍府招來什麼禍患才好。”
蕭景辭一聽這話,臉色立刻沉了下來,帶著一絲慍怒看向我:“傾城,你不是答應過我,不再碰那些腌臜玩意了嗎?你現在是將軍夫人,就該有將軍夫人的樣子,總是弄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成何體統!你是想讓整個京城都看我們將軍府的笑話嗎?!”
腌臜玩意?
我心中冷笑,當初是誰命懸一線,苦苦哀求我救他?是誰對我的蠱術充滿了好奇,一口一個“傾城姑娘”地喚著?如今,我為了救他付出了無法挽回的代價,他卻嫌棄我的蠱術是“腌臜玩意”,嫌棄我讓他丟了將軍府的臉面!
腌臜玩意兒?
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。
當初是誰身中劇毒,奄奄一息,是我用這“腌臜玩意兒”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!
那時,他可曾說過半句嫌棄?
如今他功成名就,身邊有了新人,便覺得我這救命的本事丟了他將軍府的臉面。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壓抑住內心的翻騰,平靜地解釋道:“將軍誤會了,我並沒有煉蠱,或許……隻是水土不服吧。。”
“哼,晦氣!”
坐在主位上的鎮國老夫人,聽著我們的對話,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。
“一個連子嗣都生不出的女人,滿頭白發,杵在將軍府像什麼樣子!”
正在這時,蕭景辭清了清嗓子,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,大聲宣布:“母親,傾城,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,婉如她……她有身孕了!”
此言一出,老夫人頓時喜上眉梢,激動地站起身:“當真?!太好了!太好了!我們蕭家終於有後了!婉如,你可真是我們蕭家的大功臣!”
她拉著林婉如的手,親熱無比,隨即轉向管家,“快,去把庫房裡那對掌家的赤金對牌拿來,賞給婉如!從今日起,這府裡的中饋,就由婉如來掌管!”
將軍府的掌家對牌,自古以來都是正室夫人才能持有。
讓一個側室掌管,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
林婉如故作惶恐地推辭:“母親,這……這怎麼使得?對牌乃是正室夫人才該掌管之物,我不過是側室,怎敢僭越?
她說著,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。
“姐姐才是是將軍府的正夫人,婉如身份卑微,如今卻要拿著本該屬於姐姐的對牌,想來姐姐心裡一定很不舒服吧?”
老夫人聞言,立刻拍了一下桌子,怒斥道:“她有什麼資格生氣?!”
“這對牌,本就該是你當初嫁給老大時就拿著的!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!”
“她沐傾城一個身份低微的外族女子,能嫁進我們將軍府已是天大的福氣,進門這麼久,連個蛋都下不出來,還指望掌家?”
“要不是婉如替我們蕭家開枝散葉,我早就讓景辭休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!”
面對老夫人的辱罵和林婉如的挑釁,我始終保持著沉默。
我低下頭,掩蓋住眼中的苦澀和輕輕地應了一聲:“是,傾城知道了。”
我的聲音很輕,輕到幾乎隻有我自己才能聽見。
我的心,在這一刻,徹底沉入了谷底。
2
剛走出前廳,背後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緊接著,蕭景辭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:“傾城,你等等。”
我停下腳步,卻沒有回頭,聲音如冰:“將軍還有何吩咐?”
蕭景辭快步繞到我面前,擋住了我的去路。
他看著我滿頭的白發,眼神復雜。
“傾城,你別生氣。方才在廳堂,母親她……她脾氣向來如此,你別往心裡去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:“將軍多慮了,傾城不敢生氣。”
他似乎被我的冷淡刺痛了,急切地解釋道:“傾城,你聽我說!我並非真的偏袒婉如,實在是母親以S相逼!她知道了你無法生育之事,便日夜逼迫我,定要我與婉如誕下子嗣,延續蕭家香火。我若不從,她便要一頭撞S在柱子上!我……我不得不暫時應承下來!”
他試圖靠近我,語氣放得極低,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意味:“這都是權宜之計!是為了給母親一個交代!你相信我,等婉如將孩子生下來,我立刻就找個由頭,將她送到鄉下的莊子裡去,絕不會讓她再礙你的眼!”
他的話,像是一根根細小的針,扎在我的心上。
以S相逼,多麼熟悉的借口。
當初她反對我們成婚的時候,也是用同樣的手段。
而他呢?永遠都是那麼的“孝順”,永遠都將所有的責任推到他母親身上。
他頓了頓,看著我毫無波動的臉,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,這段日子定是委屈你了。你想要什麼補償,隻管開口,隻要我能做到的,一定滿足你。”
我沉默了片刻,半響抬起眼,直視著他,緩緩開口,“若將軍真心覺得委屈了我,那便答應我一件事——從今往後,再不準踏入林婉如的房門半步。”
蕭景辭聞言,臉色瞬間變了,眼神躲閃,之前的信誓旦旦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他慌亂地擺手:“這……這怎麼行!婉如她如今懷著身孕,身子嬌貴,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!府裡的下人毛手毛腳的,我不放心,自然要貼身照料,才能確保她和孩子萬無一失。”
我沉默了,心中最後一絲期待,也徹底破滅了。
我不再看他,目光投向遠處灰蒙蒙的天空,緩緩開口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強求將軍。我確實需要一樣東西。”
他似乎松了口氣,連忙問道:“什麼東西?隻要你說出來,我一定替你尋來。”
“我需要一株年份足夠的天山靈芝。”
我緩緩說道。
“天山靈芝?”
蕭景辭愣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,
“你要這做什麼?此物珍稀,並非尋常藥材,你……”
我打斷他,聲音依舊平靜,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蒼涼:“將軍忘了?你體內,還種著我以心頭血煉制的‘生S蠱’。”
我抬手,指了指自己滿頭的白發:“煉制此蠱,虧陰損血,耗費心神。這,便是代價之一。如今算來,距離種蠱之日,已快滿三年。滿三年後,便是蠱毒反噬之期,煉蠱之人將承受萬蠱噬心之痛,其苦楚……非人力所能忍受。”
“天山靈芝,是天地靈物。若能在蠱毒發作前尋得,將其煉制的丹藥服下後,就能護住我的心脈,或許能讓我尚能保住一線生機。”
我說的是實話,卻隻是一半的實話。
蕭景辭聽完,臉上露出一絲動容,他上前一步,想要握我的手,卻被我悄然後退避開。
他嘆了口氣,語氣帶著幾分憐惜:“傾城,原來……原來你竟承受了這麼多苦楚。是我……是我對不住你。”
他看著我蒼白憔悴的面容,鄭重承諾道:“你放心,天山靈芝雖然難尋,但我身為鎮國將軍,定會傾盡全力為你尋來!絕不會讓你再受苦!”
“多謝將軍。”
我靜靜地看著他,眼神復雜而悠遠。
我告訴他,這天山靈芝是用來護我心脈,減輕我痛苦的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天山靈芝的至純靈力,恰恰是解除這“生S蠱”唯一的鑰匙!
生S蠱一旦種下,三年之內,宿主所承受的一切傷痛都會轉移到制蠱之人身上。
這三年,我替他承受了無數次傷痛,無數次在午夜夢回時被劇痛驚醒。
但是,三年若到,生S蠱若不能徹底解除,它將永遠留在宿主體內,而之前轉移的所有傷痛,將會萬倍地反噬到制蠱之人的身上!
我不想與他再有任何牽連,更不想看到他日後承受那萬倍痛苦、求生不得求S不能的模樣。不是因為憐憫,而是因為……厭惡。
我厭惡與他之間還存在這樣骯髒、血腥的聯系。
尋來天山靈芝,解除生S蠱,斬斷這最後的一絲羈絆。
然後,離開這令人作嘔的將軍府,回到屬於我的苗疆。
這蠱,因救他而起,也該由我親手了結。
3
這天蕭景辭情蠱沒有發作,我便走出了房間,想要在院子裡透透氣。
剛走到走廊上,就看到林婉如迎面走來。
她似乎是特意在此等我,臉上掛著虛偽的淺笑,抬起了她那皓白的手腕,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。
那腕上,赫然戴著一隻通體翠綠、水頭極好的玉镯。
我的心,像是被冰冷的針尖猝不及防地刺了一下。
這玉镯……我認得。
這是鎮國將軍府歷代主母相傳的信物,象徵著將軍夫人的身份和地位。。
我初嫁入將軍府時,蕭景辭曾溫柔地對我說:“傾城,這本該是你的。隻是母親如今對你尚有誤解,待日後她接納了你,我便親自為你戴上。”
可後來,我無意中再提起時,他卻皺著眉頭,一臉歉意地說:“說來奇怪,前些日子整理庫房,那镯子竟然不見了,尋遍不得,許是……遺失了吧。”
原來,它並非丟失,而是他根本不願戴在我的手上。
“妹妹。”
林婉如柔柔地開口,聲音甜得發膩,卻掩不住那份刻意的炫耀,“你看我這镯子如何?是母親今早特意賞給我的,說是……這镯子與我有緣,能護佑我和腹中的孩兒平安康健呢。”
她撫摸著那玉镯,眼角的餘光卻一直瞟著我,觀察著我的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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