梔意

第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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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京圈太子爺正上演冰火兩重天時,我發現他沒以前努力了。


 


我正納悶著,眼前忽然出現幾條彈幕:


 


【女主都已經閃亮登場了,女配還上趕著做吃料呢。】


 


【還是女主寶寶純潔,哪像女配啊,黃心的。】


 


【她還不明白男主對她隻動腎不動心嗎?沒多久他就會乖乖成為跪在女主裙下的狗!】


 


我氣不過,脫下絲襪甩在男人臉上:


 


「今天要是不把你的墨榨得一滴不剩,我性感小辣椒的名聲往哪兒擱!」


 


1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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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格外奇怪。


 


我還沒累,但傅序白怎麼都不肯再來一次了。


 


他摟著我的腰,低頭親吻了下我的額頭:


 


「乖,今天先到這裡,你好好休息。」


 


可我裝備都還沒換完啊。


 


我新買的肉色真絲連衣短裙,還有黑色性感野貓套裝,碰都沒碰。


 


這戰績,有些丟臉。


 


身體裡被他引起的火還在燃燒。


 


我勾住他的脖子,繃直腳尖抵了抵他的小腹:


 


「傅序白,我還沒嘗夠。」


 


他冷嗤了聲,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嘴,動作敷衍:


 


「怎麼,胃口越來越大了?」


 


我用牙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

 


他吃痛抽回手:「今晚還有別的事,聽話點。」


 


我看了眼時間。


 


都已經十一點了,還能有什麼事。


 


但沒辦法。


 


我們做金絲雀的,不該問的也不能問。


 


就當我興致怏怏地起身,正打算去洗澡時,眼前閃過了幾條彈幕。


 


【原來男主這時候就已經開始心不在焉,覺得這麼做對不起女主了。】


 


【是啊,畢竟女主都已經閃亮登場了,女配這表情,還上趕著做吃料呢?】


 


【討厭女配霸佔著男主,還是女主寶寶純潔,哪像女配啊,黃心的。】


 


【她還不明白男主對她隻動腎不動心嗎?沒多久他就會乖乖成為跪在女主裙下低聲下氣的小狗!】


 


2


 


我是一本言情劇裡的炮灰女配,隻出現在前幾集,戲份少得可憐。


 


傅序白是男主。


 


對女主沈卿語一見鍾情後,又被她調成聽話的小狗。


 


彈幕中瘋狂都在劇透傅序白如何浪子收心,他們之後的劇情有多麼多麼好磕。


 


雖然但是!


 


好歹現在傅序白在我床上。


 


我怎麼能讓他存著糧走啊!


 


於是,趁著傅序白去洗漱,我換了身火辣戰袍。


 


花了天價定制的,無論哪裡的尺寸都剛剛好。


 


他就算要去見沈卿語,也得空著去!


 


傅序白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前,照例回房間和我道個別。


 


此時我躺在床上,薄薄衣服若隱若現透著線條。


 


傅序白直勾勾地看著,連聲音都啞了幾分:「你怎麼——」


 


我伸手勾住傅序白剛系好的皮帶,把他往懷裡一扯。


 


聲音嬌嗔:「結束了再走嘛,不然還以為你突然不行了。」


 


傅序白頓了頓,嗓音一沉:「不行?」


 


我煽風點火:「嗯……也不能說是不行,就可能是最近太辛苦了體力有點跟不上吧。」


 


「呵。」


 


傅序白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看著我。


 


我非常懂這眼神,每次出現這種眼神,我今晚就別想睡了。


 


我興奮地閉上眼,躁動不安地扭動著我那性感電臀。


 


一秒、兩秒......


 


我按捺不住,偷偷睜開一隻眼。


 


傅序白正趴在我的兩腿之間,啞聲親了下我雙腿間的小痣:


 


「小意,新衣服挺好看,等我回來好不好?」


 


3


 


丟臉。


 


實在太丟臉了。


 


傅序白離開後,我脫掉絲襪,泄憤一般地丟到地上。


 


難不成真是劇情的影響?


 


以前不知道是誰一回來連澡都沒洗就先來第一次,然後洗了澡又來第二次,然後在洗澡間來第三次……


 


我倆每天不是在比誰的體力好,就是比誰先喊停。


 


要換作平常,傅序白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。


 


現在,我腿上粘膩得難受,心裡也痒得很。


 


他就這麼走了?


 


沒辦法。


 


我隻能精挑細選了一部動作片投到電視上自己一個人看。


 


看完後,我才溜進浴室洗了個澡。


 


出來時,手機突然響個不停。


 


是金絲雀消息共享群。


 


沒多久就 99+了。


 


我往上翻,起因是一張照片。


 


上面的人正是傅序白,獨自一人出現在高端會所。


 


【你猜我看到誰了?傅家那位京圈太子爺!】


 


【今天太子爺怎麼這個時間點走了?以前不是每晚這時候都被我們意姐勾著呢嗎?】


 


【@意思一下唄。意姐,怎麼回事呀?】


 


【還有我意姐失手的時候?我剛剛去打聽了,傅序白好像是去找一個女孩子,不會是有新女人了吧?】


 


【意姐要是你倆掰了早說嘛,給姐妹幾個留點機會,別便宜了外人呀。】


 


眼紅。


 


都是眼紅。


 


傅序白是我們金絲雀圈子裡榜首的金主。


 


長得帥還有錢,黑白通吃權勢滔天。


 


都是服務人,誰不想挑個長得帥的。


 


但礙於我先下手為強,又把傅序白吃得SS的,沒人敢把這件事情放到明面上。


 


這次終於被她們逮到機會,不得好好扳回一局?


 


艾特我的人越來越多。


 


我端著架子統一回復道:


 


【那也是在我這裡結束了才走的,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,否則討金主厭不是嗎?】


 


這點話語權和控場能力我還是有的。


 


沒人敢和我徹底撕破臉皮。


 


這條消息發了後,群裡就沒人再發消息了。


 


4


 


不知道睡了多久。


 


感覺夢中有人把我抱了起來。


 


「還說想再來一次,不是自己先累得睡著了嗎?」


 


我順勢把腦袋往他懷裡蹭了蹭。


 


第二天,我是從傅序白的腹肌上醒來的。


 


「怎麼換了個房間,昨天你抱我過來的?」


 


他眼帶笑意地看著我:


 


「那床上都湿成那樣了,還能睡嗎?」


 


我覺得他是故意逗弄我。


 


但沒辦法,我就吃這一套。


 


我吻了吻他的喉結:


 


「可你昨天可以喊醒我的。」


 


傅序白忽然按住我躁動不安的手。


 


「這幾天算放假,你可以出去逛逛街,有什麼喜歡的就買我給你報銷。你記得報備就行。」


 


我「蹭」得一下坐起來,有些危機感:


 


「傅序白,你是不是要辭退我了?」


 


傅序白輕笑一聲,吻了下我的唇:


 


「怎麼,小意也會有這麼不自信的時候?當初爬上我床的時候還不是這麼說的。」


 


5


 


我隱隱有些擔憂。


 


深刻意識到各行各業,都會失業。


 


大學畢業那年,家裡出了變故,急需用錢。


 


但那會兒就業形勢不太好,我投了近百份簡歷,石沉大海。


 


社科專業,畢業即失業。


 


後來,不知道哪個無良公司把我的簡歷和聯系方式賣了。


 


我接到了唯一的一通面試電話,是頂級高端會所打來的,說最近要接待大客戶,缺人手。


 


我猶豫再三,還是去了。


 


我可以丟人,但不可以丟錢。


 


面試完,會所的負責人對我很滿意。


 


「你是社會學畢業的吧?正好,專業對口。」


 


我很不理解:「這怎麼專業對口?」


 


「怎麼,我們這地方還不夠接觸社會嗎?全是社會上的頂流人物。」


 


我合群一笑:「嗯,是夠社會的。」


 


宴會當天,我才知道我要服務的對象是傅序白。


 


看了眼照片,我非常納悶:


 


「這麼帥的金主,他隨便給點小費就抵得上大半年的開銷了,為什麼沒人來?」


 


「那可是傅序白啊,折騰起人沒有上限的,聽說但凡有女人想主動接近他,最後都是求著讓傅序白放她離開的,錢雖然重要,但小命更重要啊。」


 


果然,有錢人總有些奇奇怪怪的壞脾氣。


 


但我現在來都來了。


 


看在錢的份上,硬骨頭也得啃下去。


 


畢竟會所負責人承諾了,我要是能拿下傅序白,就給我十倍工資。


 


那可是六位數啊!


 


於是我毅然決然地換上了會所準備的黑色蕾絲套裝。


 


摸黑進了傅序白的房間。


 


結果床上沒人。


 


我緊繃的弦立馬松了下來:


 


「搞了半天人都不在。


 


「還想看看長得是有多帥呢。


 


「聽說快一米九,但高高樹上小辣椒,他該不會是因為不行才一次兩次不讓女人近身吧?」


 


我一屁股坐在大床上,有一下沒一下地翹著腳:


 


「唉,可惜了。」


 


黑暗中卻響起一道低沉好聽的聲音。


 


「可惜?」


 


燈「啪嗒」一聲亮了。


 


面前出現的是傅序白那張人神共憤的建模臉。


 


我先是一驚,後知後覺意識到剛剛說了什麼話後,背脊一涼。


 


我舌頭打結。


 


「傅總,你好,打擾了,再見。」


 


我繞開傅序白正準備離開。


 


下一秒,一米九的身軀擋到了我面前。


 


他聲音帶著嘲弄:


 


「人看到了,覺得怎麼樣?到你預期沒?」


 


既然他邀請了,我就大大方方地看了。


 


「覺得是個做男模的料。」


 


「男模?」


 


嘴比腦子快,說錯話了。


 


他倒是饒有興趣地坐在沙發旁邊抽煙。


 


「你不知道我的規矩?如果不想等下不想被丟出去的話,現在就可以自己走了。」


 


見我半天沒動靜,他掐滅了煙,作勢慢慢靠近。


 


「還不走?」


 


逼仄感壓得我喘不過氣。


 


但——


 


我立馬就撲了上去,用我那 36D 大胸SS抵著他的腹肌。


 


比起怕他,我更怕沒錢啊!


 


6


 


房間裡的燈還開著。


 


每一處都清晰可見。


 


比如腹肌下鼓起的包。


 


雖沒實踐但閱歷無數的我開始懷疑人生:


 


「不是,哥們,你這都能忍?


 


「該不會真的是有隱疾吧?」


 


這可咋辦啊?


 


但我這小腦瓜很快就想到了辦法。


 


「沒事,我替你保密,作為交換你隻要和負責人說我把你伺候得特別滿意就行!」


 


我沾沾自喜,正打算從他身上離開。


 


結果卻被他反壓在身下:


 


「你說誰有隱疾?」


 


大事不妙。


 


非常不妙!


 


是我輕敵了。


 


「你輕點。」


 


「輕點!」


 


「我第一次!」


 


「啊啊啊啊啊!」


 


「再問你一次,誰有隱疾?」


 


「我有,我有。」


 


一輪結束。


 


大汗淋漓。


 


但還有些意猶未盡是怎麼回事?


 


「就這樣沒了?」


 


我戳了戳他的勁腰,像是掌握了泄洪開關:


 


傅序白長睫上還站著我的淚珠。


 


他不敢相信地問了聲:「嗯?」


 


我支支吾吾:「就……我還以為你會很持久呢。」


 


傅序白冷笑一聲:「你倒真敢說。」


 


話音剛落,他掰開了我的腿。


 


不得不說。


 


這位太子爺,活還真挺好。


 


7


 


第二天,我睡了個懶覺去領我的獎金。


 


會所負責人萬念俱灰地痛哭著。


 


「什麼?你說你把傅家這位給睡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