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攝政王侍妾後帶球跑了
第1章
穿成攝政王的侍妾,我攢夠錢,在他要娶青梅的妹妹為妻時跑了。
多年之後,我新婚之夜,他提劍闖進來,看著身著喜服的我懷裡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,表情一怔。
我心慌慌的,腦子不清醒地道:「那啥,如果我說這是我妹,你相信嗎?」
1
這是我穿來的第五年,亦當了攝政王孟臻羨兩年的侍妾。
我平日溫柔體貼,最是得寵。
罵我是狐媚子的,第二天就能消失在正院。
這會兒王爺應酬回來,喝了點酒,叫我前去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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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入內室,便聞到了淡淡的酒味,這怕不是隻喝了一點。
才走進去,純芯姑姑便連忙把手裡的湿帕子遞給我:「王爺不喜旁人近身,你快快去給他擦擦汗,好受一些。」
我嘴上沒把門地說:「怕是擦一身汗出來吧?」
純芯眼神虛虛落到我的胸脯位置,臉蛋一紅,把手帕砸我手裡,嗔怪道:「小小年紀不害臊,少貧嘴,快去吧。」
我瞧著她紅彤彤的臉,笑得不行。
進去後,裡面的丫頭都退了出來。
男人身著裡衣,露出大片泛紅的胸膛,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。
他肩寬腰窄,長發如墨,膚白俊美,我承認自己對他也上頭過。
隻是我這人向來喜歡什麼都多有保留,再喜歡也不能越過自己去。
我把手帕放進溫水中,擰幹走過去,彎下腰,手指大逆不道地勾起男人的下巴。
對上他陰鸷的雙眸,我輕笑出聲:「王爺醉了?」
他眸子危險地一眯,扣住我的腰,猛地將我掼倒在床上。
我嚇得閉了一下眼睛,慌亂地睜眼,男人英挺的眉眼近在咫尺,呼吸交纏,鼻間縈繞著不算難聞的酒味兒。
我的雙手抵在男人鼓脹的胸膛上,手指蜷縮,細細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抓撓,語調顫巍巍地喊道:「王爺?我怕。」
可眼裡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。
孟臻羨捏住我的臉頰,低下頭。
總這副樣子勾人,該罰。
紅燭帳暖,啪啦一聲滅了。
有人進來點燈,帷幔後響起男人沙啞威嚴的聲音:「備水。」
「是。」
擦完身我先滾進被窩裡,他的酒醒得差不多了,原本也隻是喝多了而已,那鹿酒讓人心火燥熱,總想著發泄一二,並沒有醉得厲害,否則也不會這般胡鬧。
瞧著我眼巴巴看著他,躺下後,他將我抓進懷裡,力氣大,總把我弄得很疼,我胳膊一緊,嘶了一聲,嬌滴滴道:「王爺輕點吧,妾身哪受得了你這蠻勁?」
他眉頭下壓,看起來有些不滿,因為我嘴上的話總是不把門。
「少貧嘴。」他泄憤般捏了我的臉一下,神色餍足,身上溫度高,我被他的氣息包裹著,雄性荷爾蒙讓我渾身發燙。
看著孟臻羨得眼含著水光,透著絲絲媚意,臉頰也紅得嬌媚無比。
他松開了我,將被子拉了上來,沉聲道:「近日莫要出門。」
聽到這話,我眉頭輕蹙,挨了上去:「為何啊?」
2
這幾年朝廷局勢混亂,如今由幾股勢力勉強撐著,而攝政王是權勢最大,最得民心的一股勢力。
如今天子兩歲,年輕的太後垂簾聽政,可想而知,一個深宮女子和一個連話都說不明白的皇帝,周圍群狼虎視,若不是攝政王力排眾議支持著他們,怕是早就骨頭都不剩了。
而孟臻羨如此做,自然也不是為了大梁的江山。
我知曉一些消息,這當今太後與他有些瓜葛。
不過我是抱著懷疑態度的,畢竟這些野史就算真的存在,也不代表兩人還有什麼聯系。
不過若是如此,我也不覺得有什麼,隻會認可太後的手段。
我深思著,又抱緊他。
身邊的小女人又湊上來,身上散發著清淺的暖香,孟臻羨呼吸一沉,看向我的眼神像頭狼。
隻是他還未回我的話。
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,若非急事,這大晚上的誰敢來打擾王爺?
「王爺,宮裡來人了。」
緊接著熟悉的聲音響起,是太後身邊的太監:「王爺啊,太後急著見您。」
孟臻羨表情一沉,眼裡閃過一抹兇光,身上欲念消退下去。
他起身。
太後?我心裡重重一跳,下意識抓住了孟臻羨的衣襟,他看了我一眼,我一驚,松開他。
我雖認可太後的手段,但不代表我不在意。
若是孟臻羨當真……罷了,如今我這樣的身份不能多想。
我披上外衫,心不在焉地伺候他穿衣,仰頭看著他。
眼裡不可遏制地泛起憂慮之色,可孟臻羨看在眼裡,隻覺得我是在擔憂他,亦是依賴他。
他粗粝的手掌在我臉上撫摸:「阿霧,本王去去就回,你先睡下。」
他扣好玉盤,我抓住他的手:「王爺,我……我想問,若有一日,無關政事,無關國事,你會將我放在心裡的最前面嗎?」
孟臻羨冷峻的面容瞬間變得陰沉無比,卻也沒有怪罪我的膽大妄為,隻是沉聲警告道:「阿霧,你膽子越發大了,看不清自己的身份。」
情愛和美色隻不過是他的需求。
把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放在心裡?
「本王可以哄著你,護著你,別問這種愚蠢的問題。」
我眼裡的光芒瞬間熄滅,又努力揚起一抹笑意,柔聲道:「是妾身越界了,王爺莫要生氣,快去吧,夜深了,萬事小心,妾身等你回來。」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沒有太多感情地道:「乖一點阿霧,你向來最懂事,無須本王操心。」
我苦笑。
看著他拿了披風離開內室,他一走,我臉上的溫婉笑意和哀傷苦楚瞬間消失無蹤。
孟臻羨的情愛於我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屏障,我隨便一句話,一個舉動,就可以構設出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對一個權勢滔天的男人,充滿崇拜和歡喜,全身心依附於他,愛慕、守候、等待。
順手而為之事,他不在意,於我也不虧。
隻是宮裡有事?是何事呢?
太後若是和攝政王有情,日後局勢穩定,我又會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?彼時孟臻羨願意護我嗎?
我冷嗤一聲。
信他?我還不如信兩歲的小皇帝。
看了看自己素白纖細的雙手,穿好衣裳,離開了內院,回了我自己的廂房,在床下的一個坑裡,掏出我這些年積蓄。
也不知為何,我還是覺得好氣,一巴掌砸在床邊上,疼得我眼眶泛起淚花。
狗東西,朝三暮四的賤男人。
3
第二日,孟臻羨沒有回來,伺候我的丫頭去問了院裡的小廝,說是小皇帝得了風寒。
我心裡一咯噔,這可不是小事。
這年代小小一個感冒發燒都不得了,何況還是個兩歲的小孩?
怪不得整夜沒回來,怪不得讓我別出門。
這京城怕不是要亂了。
不過我又感到奇怪,小皇帝得了風寒這可不是小事,怎麼就這樣和我說了?
我不覺得是孟臻羨相信我,這個消息於我而言暫且沒有太大關系。
那麼就說明小皇帝得風寒之事並沒有瞞著。
沒有瞞著,那這小皇帝到底有沒有得風寒呢?
這就不好說了。
我心裡慌慌的。
三年前,孟臻羨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,手裡握著不少實權,如今兵部和吏部更是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。
其實我在想,當初他扶持小皇帝上位,到底是為了青梅竹馬的太後,還是為了其他?
不管什麼原因,我的處境都不太好。
太弱小了,能在這洪流裡存活下來,當真隻能靠孟臻羨的憐愛。
可一個女人,隻不過是至高無上的權力的點綴。
可以說我是沒有價值的。
這讓我感到恐慌。
傍晚,孟臻羨終於回來了,我前去迎他,見他神色沉冷,身上的衣物倒是沒換。
我忍不住哼了一聲。
他聽到了,便和屬下止住了話,看向我,銳利的視線實打實地落到我的臉上。
我心虛地眨了眨眼:「咳咳,喉嚨有點痒,已備了水和熱飯,王爺洗洗先用餐吧。」
孟臻羨「嗯」了一聲,他身量高大,寬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腕往裡走。
我被他輕輕攏在懷裡,嬌小玲瓏。
伺候他洗手洗臉,我小聲道:「我很擔心王爺。」
孟臻羨一直知我不是什麼蠢笨之人,主動說:「無事,小皇帝現下情況穩定,有心之人得到消息反而不敢冒進,後宮有太皇太後鎮壓著,翻不出什麼風浪。」
說起來太皇太後乃是孟臻羨的姨母,都是沾親帶故的關系,可想而知,孟臻羨的身份有多尊貴,如今當了攝政王,可真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
我點了點頭:「那就好。」
他擦拭著手,瞧了眼我的臉,抬手捏了一下,下手沒輕沒重的,芙蓉面頰立馬泛起了粉意:「小小年紀心思便這般重,阿霧莫不是想當攝政王妃?」
有點疼,我幽怨地瞪他一眼,不以為然道:「王爺,妾身身份卑微,可不敢肖想那個位置,隻要你心裡有我一席之地,我就滿足了。」漂亮話說完,我又不滿地道:「女為悅己者容,王爺把我臉捏腫了怎麼辦?妾身沒才華,隻能靠臉吃飯的。」
「胡說八道。」孟臻羨笑著呵斥我一句,讓我為他解開腰帶換衣。
我癟了癟嘴,為他解開腰帶。
男人鋒利的眸子沉沉地落到面前女人的臉上,視線往下,心裡的猛獸蠢蠢欲動。
他自己擦了身子,然後握著我的手。
我心尖一顫,被他摟在懷裡,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呼吸。
「王爺,宮裡一切可好?」
孟臻羨啄吻著我的耳下,熱度攀升,他握著我的手,完全包裹,巨大的體型差,還有極其扎眼的膚色差呈現出來。
我被他困在懷中,仰起頭,含著水色的眸子望著他。
許是他覺得我的眼神太可憐了,情不自禁含著我的唇瓣細細啄吻。
他啞聲道:「皇上確實起熱,現下病情已經控制下來,不算小題大做,這個消息沒捂住,所幸本王便叫人大張旗鼓地傳了出去……阿霧,專心些。」
我被他牢牢掌控著,半晌無話,可我隻覺得自己被孟臻羨的聲音和味道包裹。
他吻掉我眼尾的淚光,呼了一聲,心情大好:「這般嬌氣。」
我差點沒忍住瞪他一眼,洗了手,自己也出了一身汗,臉都被燻燙了,腿也有點軟。
他衣衫半解,從身後抱住我,抵了過來,我驚呼一聲,按住胸口上作亂的手,咬住唇瓣:「王爺啊,聽說你一整天都沒吃飯。」
他似乎短促地笑了一聲,滾燙的吻落到我的脖頸上,醇厚的嗓音沙啞性感:「你這性子,隻有本王能忍你。」
我撇撇嘴,可不認。
4
孟臻羨換了一身舒適的長衫後,去了正廳用餐。
說起來我雖是個侍妾,卻暫且是王府唯一一個女主人。
平日也和孟臻羨一道用餐。
也難怪外面的人都說我命好。
我看了幾眼孟臻羨,男人慢條斯理地用餐,看起來動作優雅,卻吃得不慢。
吃完飯,有人前來,便去了前院書房。
我和純芯送茶水進去,玉面書生的沈大人見了我,垂下的眸一沉,面上卻恭恭敬敬地行禮:「夫人安好。」
我倒是受得心安理得:「大人多禮了。」
孟臻羨合上文書,掃了我一眼,我和純芯擺好點心茶水,偷偷摸摸勾了他的手指一下,他表情波瀾不驚,隻是手指微微蜷縮。
「辛苦了,下去休息吧。」
心裡卻想:不成體統。
罷了,外人面前,面子自是要給的。
我隻是個侍妾,在正院也從不仗著自己是孟臻羨的枕邊人作威作福,日常也會跟著純芯在內院忙活。
不過孟臻羨這話,還是叫這位沈大人心裡一驚,哪有王爺和一個侍妾說辛苦了的話的?
我沒有回自己的廂房,而是在孟臻羨的寢殿躺下了,雙手壓在腦後。
這位沈大人是太後的庶弟,還是才華橫溢的狀元郎。
來談的是什麼事呢?
沒一會兒,外面響起腳步聲,我聽到孟臻羨問:「她呢?」
「夫人在裡面的。」
我立馬將蹺著的二郎腿放下,做作地擺了一個妖娆的姿勢。
很快,豐神俊朗的男人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走了進來,肩寬腰窄,看起來威武不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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