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回七零,打臉兼祧兩房的丈夫
第1章
老公兼祧兩房後,把愛給了我,把錢給了大嫂。
他說大嫂沒有名分會被人說闲話,於是讓她隨軍,把我留在鄉下。
他每個月給我寫三封情書,卻把所有津貼給大嫂。
鬧飢荒那年,大嫂和她兩個孩子坐在溫暖的小洋房裡吃肉包子。
而我兩個孩子,因為沒有等到我賣血回來。
一個被凍S,一個被餓S。
後來我好不容易等到老公回來。
他卻沒為兩個孩子落一滴淚,而且告訴我他要跟我離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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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雪,分房需要結婚證,大嫂照顧我這麼多年不容易,我想給她一個家,你放心,就算我跟她結了婚還會離,因為我隻愛你。”
我被活活氣S。
再睜眼,回到兒子們被餓S那天。
這次我搖醒兩個孩子,準備去要回自己的房子。
......
重生後第一件事,我賣了謝君堯送我的破手表。
換了兩塊錢,買了一斤米,回家熬粥把兩個快要餓S的孩子救了回來。
等孩子們恢復了一點,我帶著他們去找謝君堯。
一路顛簸,我們在半天後到達了謝君堯所在的軍隊。
我這才知道他所在的地方距離我們不足百裡。
可三年來,他一次也沒有回來看過我們。
跟門衛說了一聲,他就熱情地把我們帶到了謝君堯住得地方。
“營長!營長嫂子!你們家來客人了。”
門衛吼了一聲,門被打開。
熟悉的聲音傳過來,“誰啊?”
見面之後,我和大嫂一並愣住。
她穿了一件白色襯衫,身下是一條幹淨的黑色褲子,頭發剪短。
我身上是一件穿了八年的棉袄,補丁疊著補丁。
頭發亂不說,皮膚也因為常年暴曬變得粗糙。
她像是報紙上的官太太,而我就是一個十足的農村婦女。
大嫂顯然沒想到我會來,嘴張張合合也不知道說什麼。
直到謝君堯發覺不對走出來。
看到我和兩個孩子一瞬間也瞪大了眼睛,他慌亂地把我們拽進屋子裡。
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煩躁,“江雪,不是告訴你不能來這裡嗎,你怎麼還把孩子也帶來了?”
我皺眉,“剛才那人為什麼喊大嫂叫營長嫂子?”
謝君堯一愣,臉上閃過慌張的神情。
此刻大嫂也應付完外面的人進門,聽到這句連忙解釋,“小雪你別誤會,他們是亂喊的。”
謝君堯也點頭,“對,這些人喜歡開玩笑,你知道的,我和大嫂之間什麼都沒有。”
他話音剛落。
一個一米多高的孩子從另外一個房間跑出來,摟住謝君堯的腰撒嬌,“爸爸,你怎麼跑出來了,快回去跟我繼續玩飛行棋。”
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大嫂的小兒子謝果。
三年前他還又瘦又小,此刻變得白白胖胖。
而我的孩子瘦得卻皮包骨,每天跟我在地裡幹活。
別說飛行棋,就連象棋他也不知道是什麼。
大嫂看到我臉色不對,連忙把謝果拉走。
謝君堯討好一樣地來抓我的手,“雪雪,你別誤會,果果喊我爸爸是因為他不記得我大哥,學校裡總是有人欺負他,我給他出了一次頭。”
我沒說話。
他緊張起來,“你不會連孩子的醋都吃吧。”
這一幕,上一世我已經看到過了。
八年前,謝君堯的哥哥在礦上被炸傷。
臨S前,他把大嫂和兩個孩子託付給謝君堯。
從那天起,我們兩家人變成一家人。
剛開始,大嫂一家和我們都住在鄉下。
謝君堯會把他的津貼以及各種糧票分成兩份寄回來。
日子雖緊,我們兩家卻還算相處和睦。
直到三年前謝君堯升任營長,有了家屬隨軍的福利。
他當時跟我商量,大嫂一個寡婦在鄉下生活容易受非議,她也不像我人緣好,想著帶大嫂離開。
等大嫂帶著兩個孩子在那邊穩定下來後,他在把我和孩子接過去。
我答應了這件事。
沒想到隨著大嫂走的還有謝君堯的津貼。
他每個月都給我寄信說想我愛我想孩子,卻沒有再寄過一分錢回來。
我在信裡跟他提過這事。
他像是沒看到一樣,沒有任何回復,隻是一再叮囑最近作風查得嚴,他剛上任很多眼睛盯著,不允許我們去找他。
上一世我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麼難事,提過兩次之後便不想再給他難堪。
我被謝君堯的花言巧語迷惑,覺得愛一個人就堅決不能他添麻煩。
謝君堯是軍人,忙得都是國家大事,我不能讓家長裡短浪費他的時間。
對孩子的教育也是一切以爸爸為主。
飢荒來臨,我寧願賣血也不肯賣掉他送我的定情信物。
就因為我的偏執,我的兒女被凍S餓S。
而謝君堯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要跟我離婚。
他說大嫂陪他隨軍不容易,那兩個孩子上學也要戶口。
我和謝君堯離婚後,大嫂帶著孩子來接他。
謝君堯一手抱著謝果,一手摟著大嫂的腰。
一家四口,格外溫馨。
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,謝君堯口中所謂的沒有對不起我,隻是沒有肉體出軌而已。
他所有的戰友,朋友,都隻認大嫂是謝太太。
他的津貼歸大嫂管。
生活歸大嫂管。
就連貼身衣物都是大嫂手洗。
知道這件事後,我心灰意冷,跳進了冰冷的河水。
我剛準備說什麼,大嫂溫柔地聲音傳來,“你們兩個別恩愛了,先吃飯吧。”
飯是食堂的普通飯菜。
白面饅頭和兩道小炒,就這麼簡單的飯菜,我孩子見了也眼冒綠光。
不要命的往嘴裡塞。
我剛安撫完兩個孩子慢點吃。
就聽見一聲冷笑,大嫂的大女兒謝瑤用俄語罵了一句,“吃得跟豬一樣,真惡心!”
我抬頭看她,她以為我聽不懂,加大笑意。
“老母豬帶著兩頭小野豬,又髒又臭又惡心。”
我冷聲問:“你罵誰是豬?”
我雖是鄉下人,小時候卻上過私塾。
當時有個洋先生,教過我俄語。
謝瑤沒想到我能聽懂,臉色瞬間發白。
其餘人沒聽懂她的話,也知道她說了不好的詞語。
大嫂發怒,“謝瑤,你又拽你那個破俄語,趕緊跟你小嬸道歉,拿著飯回屋吃吧。”
謝瑤不服氣地說了句對不起,飯也不拿回了房間。
顯然是吃膩了這些,根本不稀罕。
大嫂又連忙跟我道歉,說謝瑤最近跟著磁帶學俄語,學得亂七八糟。
我女兒聽到開口問:“媽媽,什麼是磁帶?”
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下來。
一直沒開口的謝君堯臉色也變得很難看。
吃完飯,大嫂帶著我的兩個孩子去洗澡。
謝君堯遲疑許久,還是開了口,“江雪,你什麼時候回去?”
我看了他一眼,“不回去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大嫂手中的盆落了地,發出巨大的聲響。
很快她又撿起來,快步離開。
謝君堯看著她的背影明顯有些擔心,回頭對我說:“不回去了?江雪,你不要太任性了,當初我們說好了......”
“謝君堯,今年老家發了大水,糧食都吃完了,咱家門都被拿來當柴燒了。”我開門見山,“我養不起這兩個孩子,你讓我們回去,是想要餓S我們三個嗎?”
謝君堯皺眉,“養不起?我每個月都給你那麼多糧票,怎麼會養不起呢?”
他說這話我也傻眼了,“你什麼時候給過我糧票?”
“我每個月都會給你寄津貼和糧票啊。”
說完,謝君堯想起了什麼。
大步邁進浴室,把大嫂喊到了書房。
沒多久,我聽到大嫂哭泣的聲音傳來。
等大嫂出門後,她眼睛都紅了。
謝君堯一臉窘迫,他跟我解釋,他把所有的津貼和糧票交給大嫂保管了,交代她每個月都給我寄一半回去。
可大嫂忘記了。
“忘記了?”這個理由把我氣笑了,“忘記一個月我信,可她三年一分錢都沒給我寄過,她怎麼不忘吃飯。”
我的語氣引起謝君堯不滿,“江雪,你別這麼說話,大嫂操持我們這個家也不容易,她跟我說家裡花銷比我想象中要大,她不掙錢,那兩個孩子也是長身體的時候,這點錢她沒貪。”
我忍無可忍,“她的孩子長身體我的孩子就不長了嗎,我記得大哥S得時候政府給了一大筆補貼,她覺得不夠用怎麼不拿出來補貼。”
謝君堯也怒了,“你別無理取鬧,那是我哥拿命換來的錢,你怎麼能惦記呢。”
他這句話徹底讓我失言。
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。
也許是看到我臉色不對,謝君堯過來抱住我,“雪雪,我知道你委屈了,你放心,以後我親自給你寄錢,再也不讓別人插手,既然你已經來了,就在這裡多住幾天,我好想你和孩子們。”
他嘴上說著想我和孩子。
晚上睡覺時還是去大嫂房間裡安撫好才回到自己房間。
回來後他就迫不及待脫我衣服。
結果衣服還沒脫一半,外面傳來慘叫聲。
我們跑出去,發現謝果倒在地上嗷嗷大哭,血流了一臉。
我兒子手足無措地站在旁邊。
大嫂跑過去將人抱起來,“果果,怎麼回事?”
謝果指了指我兒子,“他打我。”
謝瑤見狀,直接推了我兒子一把,“你個野種,誰讓你打我弟弟!”
謝君堯瞬間黑了臉。
我兒子扭頭看我,眼淚都要掉出來,“媽,我沒有打他,是他自己摔倒蹭破了皮。”
“我先帶著孩子去醫院。”
大嫂起身,抱著孩子往外走。
謝君堯下意識跟著她,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大嫂卻躲開他的手,語氣生疏,“你先處理你家的事吧。”
等大嫂走後,謝君堯臉上的失望遮都遮不住。
他走到兒子面前,揚起手給了他一巴掌,“謝飛揚,誰讓你欺負你弟弟的?”
兒子捂著臉,聲音都變了,“我沒有。”
兒子說是謝果嫌他髒,不讓他睡床上,他隻好睡地上。
結果謝果忘記了這件事,下床撒尿時沒看,自己跌倒在地上蹭破了臉。
謝君堯不相信,揚起手,“你還敢撒謊。”
我及時握住他的胳膊,“謝君堯,我兒子不會撒謊的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大口吐氣幾次,忽然對我說:“江雪,你帶著孩子走吧。”
我一愣,“現在嗎?”
“對,現在!”他不耐煩一樣的抓了抓頭發,“你們才來不到半天,就把這個家搞得烏煙瘴氣,你不就是想要錢嗎,你先回去,下個月一發津貼我就給你。”
說完,他進門把我們三個人帶來的破包扔了出來。
動作格外粗暴。
扔完,頭也不回地打開門著急離開。
十有八九是去找大嫂了。
大門敞開著,冰冷的風呼呼往我和孩子身上吹。
兒子和女兒哭起來。
“媽媽,是我做錯了,我去跟果果道歉吧,這樣爸爸就不會生氣了。”
我的心擰成一團。
就算知道謝君堯早已經不愛我們。
就算知道他的心思都在大嫂身上。
可我還是有過一絲期待。
然而就在剛剛,那絲期待也沒有了。
我拿起自己的包,帶上兩個孩子。
兒子問我:“媽媽,回家嗎?”
我搖頭。
帶著他們去了醫院。
即使是深夜,醫院急診人卻不少。
我們到的時候,謝果臉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。
謝君堯抱著他,一家四口其樂融融。
我帶著孩子走過去。
見到我們,謝君堯有些慌,“你們怎麼還追到這裡來了,快走,別讓人看見!”
那模樣,仿佛我們是什麼洪水猛獸。
大嫂卻還正常,她對我笑,“江雪,果果傷口不大,你不要擔心了,快回去吧。”
在她笑容裡,我帶著兩個孩子下跪。
“大嫂,求你了,把我的丈夫還給我,給我們一條生路吧!”
我這麼一跪,一喊。
謝君堯和大嫂同時傻了眼。
周圍所有人都安靜下來,齊刷刷往我們這個方向看。
其中不少人都認識謝君堯,交頭接耳道:
“這不是營長和營長嫂子嗎,跪著的那個是誰?”
“她嘴裡說什麼丈夫,難道營長和他太太不是原配。”
竊竊私語的聲音傳進謝君堯的耳朵裡,他臉一白,想將我拉起來。
我膝蓋SS釘在地上,紋絲不動。
謝君堯低聲在我耳邊求饒,“江雪,好雪雪,我知道你在生氣,可這裡不是你鬧的地方,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。”
我咬著唇,順勢抱住他的腰,“謝君堯,你別趕我走,我知道我沒有大嫂漂亮能幹,可我也會學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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